黄皮子 第176节(2 / 3)
辈相传,也只有四大门里的常家最为擅长。
我见常四爷借位李香头给人扎过一次,把一个老太太身子里的老头鬼扎的嗷嗷叫唤,落荒而逃。
而针灸的重点是手法熟稔,不同的穴位使用不同的力道,尤其鬼穴都在人头顶、心肺、腿间这些要害部位,扎轻了没效果,扎重了就是残疾痴呆或者丧失忄生功能,别说我师父没教过,即便教了,我也不敢在老韩身上试手。
我说:“我不会,但常四爷应该会,我见它扎过,要不让李爷爷连夜飞过来?”
“常四儿?你他吗真是提了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你信不信这条赖皮蛇一见老黑毛,直接跪下磕俩头喊爷爷?”
我苦笑两声:“那咋办呀?”
“没事!对付黄皮子这种贱骨头,我最有办法了,但你得帮我个忙,你把老黑毛拖在老韩身上,别让它跑掉,我去准备点东西,最多三四天就回来。”
“准备啥?该不会要去捡卫生巾吧?”
“你才捡那恶心玩意呢!别问了,把郭老板的电话给我,我现在就走,你快进去帮韩梅梅吧,别让老黑毛欺负她。”
冯栏往屋里看一眼,老黑毛没搭理我们,冯栏回屋收拾东西。
但他让我拖住老黑毛,这真是开玩笑了。
老黑毛可是要掐死我,让我下去陪那对女鬼姐妹花作伴……
咦?
突然就不害怕了!
话虽如此,能不死还是不死,我问冯栏:“我拿啥拖住老黑毛?要不你把天蓬咒交给我,我对着它念几天经吧。”
“你念不出来!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喂它吃圆圆,吃咯咯咯,给它松快脚丫子,实在不行你就说愿意下去陪女鬼,但要先梳妆打扮几天,反正三四天之内,我肯定回来,要是运气好,一天就够。”
冯栏记了郭老板的电话,都不敢走正门,跳墙跑了。
而他让我发挥聪明才智。
没有的玩意,我咋发挥?
我扒在门框上偷看屋里的动静,老韩躺在床上吹口哨,韩梅梅跪在床边,拉着他的手轻声哭泣。
其实听了老黑毛与猎人王的故事后,我就觉得这位一直被我误称为总瓢把子的野生黄大仙,并不是想象中草菅人命,为非作歹的妖孽,尤其它一看韩梅梅可怜,立刻不再作妖,更加印证我对它的看法。
但冯栏咽不下这口气,他可是差点被老黑毛刨出心脏,现在胸口还留着疤呢。
老黑毛还害了他的朋友。
而我只能站在冯栏这边……不过我站哪,好像没啥影响哈!
我偷看老黑毛时,它也看到我了,但只是爱答不理的冷哼一声,我一看它没有收拾我的意思,索性搬个小凳在门口守着。
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黑毛爷爷觉得无聊了,轻咳一声,对我招手说:“进来。”
我赶忙躲到墙后,深吸两口气,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走进屋里。
慢吞吞挪到床前,老黑毛却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被它看的手足无措,又不敢立即逃跑,硬着头皮问:“毛爷,您有啥吩咐?”
它咧嘴一笑:“毛爷闷得慌,你给唱个曲儿听听。”
我松了口气,不打我就行,我说:“我不会唱曲。”
“嗯?”老黑毛立刻阴了脸,眯起眼阴恻恻的盯着我。
“我真不会唱曲……”
老黑毛一挺腰坐起来,我急忙道:“唱歌行么?”
“唱,唱个骚气的!”
“哎!”我一声长叹,也是拿它没办法,只好带着点不情愿,有气无力的唱:“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老黑毛打断:“不是这个,我要听你在山里唱过的,有摸咪咪的那个。”
我满头冷汗,这歌是我们遇到野猪前,我给冯栏唱的,听老黑毛的意思,它一直在摩天岭,当时就跟着我们了。
偷瞟一眼韩梅梅,我唱给老黑毛听:“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咪咪,a罩杯b罩杯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我裙底,胸前有凉意,多尴尬,多尴尬,怎能忘记,绝不能忘记,立志发誓隆胸去,绝不能忘记,木瓜牛奶喝到腻……”
一首小咪咪唱完,老黑毛满脸笑意,韩梅梅的脸红成猴屁股。
而我的脸……
我都给黄鼠狼唱歌了,我还有脸么?
“再唱一个更骚气的。”
无所谓了,破罐子破摔吧。
我闭上眼,梗起脖子,扯开嗓子唱起来:“太阳出来我爬电杆,爬上电杆我摸电线,突然来了高压电呀把我送到了阎王殿,我给阎王点根烟,阎王送我上西天,如来看我不顺眼呀把我打回到人世间,我嘴里头嚼的是大大泡泡糖,心里头想的是日本花姑娘,姑娘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我知道她嫌我的又鸟又鸟小……”
老黑毛笑的直拍床,兴奋道:“跳起来跳起来,边唱边跳。”
唱歌还凑乎,跳舞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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