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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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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而是高萍萍,高萍萍这时全身湿透,上半身衣服也给撕开了,给他推得这一抬头,胸前两只雪兔儿蹦将出来,兔儿极肥,只是微微一动,便是一阵乱颤,高萍萍抬眼看他,眼光中净是媚态,仿佛就是那池中的春水,于异一推,她反是不依,一手搂着于异的腿,另一手就把于异裤子解下来了,顺手扶着了于异大鸟,向他抛一个媚眼儿,头一低,嘴巴便含了上去。

此中的怪异,于异从来没有体会过,神智好象都迷糊了,只是有一个闪念:“这庙果然有古怪,那红雾莫非是春药一类的毒物。”随后就再不能思想,随着空中男女姿势的变幻,他也换了姿势,把高萍萍抱上床,两人都脱得赤条条地,跟着空中男女以各种姿势交合,似乎他和高萍萍就是那空中的男女。

于异的猜测没错,这庙确有古怪,不是一般的山神,而是和合之神,主掌的,乃是男女交合之事,即便在魔界,男女之事也是不大见得光的,所以这庙立得偏远,后来更逐渐荒废,但庙中神像却有了邪气,而花鹊王就是这庙中屋梁下的一只喜雀儿,修成灵气后,与神像互感,他嘴中所喷黑气,是山后溪谷中所生障气,而鼻中所喷红雾,则是与神像互感而生成的一股淫气,男女闻得一丝,神智便会迷乱,与神像生出感应,而作淫乱之事,他见高萍萍美貌,所以喷出淫气,想捉了高萍萍淫辱,不想于异却把高萍萍救到了螺壳中,高萍萍闻了淫雾,本性迷失,而于异犹豫之间,也闻得了一丝淫雾,不过他功力强,所以略有几丝清明,但还是受神像诱惑,他又不是什么特别的道德君子,所以高萍萍缠上来,他脑子一迷糊,那就不管不顾了,也彻底为神像淫性所迷,两人在螺壳中颠鸾倒凤,那神像幻化出无数花样,两人便也跟着一一照作,真个好花式,直把躲在园外悄悄观看的几个蚌女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不住赞叹:“尊主果然好手段。”

其实她们若能看到外面,就知于异这些花式不过是有样学样,只不过她们不象于异是本体与螺壳通灵,而是附在螺壳中的,看不出去,所以不知。

而外面的花鹊王却是气急败坏,把一座庙从里到外搜了百八十遍,两个大活人硬是踪影不见,搜了小半天,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收了红雾,守在庙门外,到看于异出不出来。

花鹊王红雾一收,神像没有邪灵驱动,邪性熄灭,里面于异大叫一声,把一腔精元尽送入高萍萍体内,一时间只觉全身一空,往边上一翻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于异迷迷糊糊有所感觉,睁开眼来,却看到一个女子背影,他还有些迷糊,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女子是高萍萍,而先前的记忆也尽数涌了上来,一时到是回味无穷,暗叫:“原来女人是这么个味道,不错,不错,以前到是真不知道。”

高萍萍这时是背对着他的,不过不在床上,而是下了床到了池边,也穿上了衣服,好象也是刚起床不久,于异睁眼之际,她刚在池边跪下,背影妙曼,盈盈动人,以前于异不知女人的好处,也不会欣赏女人的背影,这会儿看着,却忍不住心头一跳,想:“她背影却也这般诱人。”

脑中又还想起先前交合时,以背入式进入高萍萍体内,她回首与他亲吻,各种妙态,胯下鸟儿竟是倏一下又唱起歌来,不过这一开唱却是不妙,竟是生生作痛,仿佛有无数伤口一般,他微微垂眼一看,可不是吗,好多地方都磨开了,这时一胀大,又流出血来。

“啊呀,这下坏了鸟了。”于异在心底惨叫一声,刚要爬起来弄点儿药涂涂,却见高萍萍拜了两拜,开腔道:“佛祖在上,小女子高萍萍诚心祷告,小女子本不是淫荡之性,来到这里,也是听得于哨头受挫,担心他有失,所以跟来,一时不察,中了妖人邪法,所以迷失本性,以致失身给他,却不是小女子纯心勾引。”

于异本来要起来,听到这话可又不动了,他以前对男女之事要懂不懂,但有些事却是懂的,即然要了女人身子,那就是自己的女人,娶回家拜天地生孩子过日子,就是这样,可听高萍萍这么一说,好象还不蛮情愿,心头可就不高兴了,暗哼一声:“吃干抹净不认帐吗?嘿嘿,即给我骑了,那就是我于异的女人,想不认帐,哼。”静听她后面的话。

高萍萍又道:“小女子不详之身,本想蒙面不见天下男子,就以此身伺奉佛祖,不想无意失身,即如此,小女子再拜祷告,佛祖在上,你即赐给了小女子一个夫郎,切莫再夺去了他,若再得一个四毒寡妇之名,小女子真真是无法承受了,拜求佛祖,以及诸天菩萨,保佑于郎一生平安,即便他嫌了我弃了我,我也不怨,只要他好,我便心安,每日清香一柱,感谢佛祖。”

于异先前有些儿恼了,听了这话,小性儿到又下去了,撇了撇嘴:“这话听着到还象个着家的婆娘。”

再要听高萍萍说什么,高萍萍却好一会儿不说话了,于异正自不耐,却见高萍萍肩膀一耸一耸,竟然轻声抽泣起来,只听她低声哭道:“我是不详之身,又是这般不知羞耻,于郎只怕会厌蹭于我,而且于郎还撕了当朝国相,即便他不讨厌我,家里定也不会赞同我和他的婚事,我若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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