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5 / 7)
僻静之处想要修炼突破那最后一层,因着已到了瓶颈葵木郎还差一丁点的火候就能冲到天狼变的最高一层,原本是想要在此住上一宿,明日定可冲出瓶颈练成神功。但不知为何,葵木郎心中一阵阵的隐隐作痛,脑子里闪现出那抹白色娇美的身影。暗道了声不好,急忙收功喊着郎心长老急急忙忙的向竹林居赶去。
还没到竹林居,一种不祥的预感就映现在葵木郎的脑海中。鼻翼间嗅到浓重的血腥味,快步来到院中,就见兔儿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一把扶起了兔儿,焦急的问道“兔儿,醒醒,醒醒!”没有一丝的回声,搭在那脉搏上几乎没有了脉搏的跳动。手掌抚在兔儿的后背一阵阵热气从背上传出。兔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是葵木郎,不由得一滴滴红色的眼泪滴落下来。”主人,兔儿不好,玄女被被郎冰捉去了。”说完忽觉一阵眩晕袭来又昏厥了过去。
葵木郎脸上一片冰冷,周身游走着一团团的狂暴之气,灰发竟一根根的竖立起来,眼眸中两束幽绿的光芒闪动,双唇紧抿,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了一层寒霜。
郎心长老把兔儿接过抱到了床榻上,为他输入了灵力,那伤口处汩汩流淌的血才给止住,为兔儿包扎了伤口,看了看还算正常随来到雪儿的房中。葵木郎已然一把掀开了被子,雪儿还如原先一般的躺着宁静恬美。想是云舒遥为了不让郎冰等人找到她才将她盖得如此的严实。一想起这个女人竟然为了雪儿不顾自己,现在还不知郎冰会如何残忍的对待与她,心里就是一股宛如翻江倒海般的痛楚。
——被关地窖受虐
以前就成提起过雪狼谷周围四面环绕着常年积雪不化的雪山,整日的青烟缭绕,甚是冰寒潮湿。而此时云舒遥已被那只臭不可闻的臭鼬精带到了雪狼谷底一处废弃已久的地窖之中,地窖甚是宽敞但也是异常的森寒幽冷。只着几件薄衫的云舒遥蜷缩在地窖的墙角处,冷意一阵阵传来,牙齿不由自主的冷的打着寒战,由是抱成了一团也难以抵御那嗜骨之寒。手上脚上所缠绕的铁链无疑又给悲催的云舒遥平添了一分冰寒。
她的意识还算清醒,因为此时她还没有忘记两瓣已然冻得有些发青的嘴唇一张一合,一口玉牙仿佛打架一般的咒骂出声“nnd,这是什么地方,郎冰你个又秃又瞎的秃尾巴狼竟敢把本皇女带到这种地方。改……改明你姑奶奶我出去定把你刮肉剥筋,挫骨扬灰,把你那只狼眼也抠出来当琉璃球弹着玩。”一股股的热气从口中散开,身上犹如又抽走了一丝温暖。
想到此时自己身在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葵木郎和郎心长老也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这个地方救她出去,心中又对这次她得以穿越的引导者北斗星君一阵的痛骂。本来想着到了这儿好吃好喝穿金戴银的心里还挺美呢!自己的四位夫君的小嘴还没香一个遍就被杀千刀的葵木郎给掳了出来,刚想着就要大功告成回家抱抱亲亲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多日不见如隔了百余秋的夫君大人。哪成想自己竟然如此的悲惨可怜又被这个该死的郎冰如货物一般的带到了这种地方。北斗啊北斗,你老小子也忒不地道啦!就这种活法您老还不如一棍子把我打死来的痛快。就算您老许我美男在怀我也没命消受啊!
夜色如墨,人们都已卸下一身的疲累沉沉睡去,而远处一匹汗血宝马竟在黑夜中马不停蹄的继续向前奔去。马上之人一身的墨绿长衣神色凝重,眼眶之处隐隐发黑想是彻夜前行没有休息。怀中一阵蠕动一声呜咽让那男子神色一怔收紧了缰绳停了下来。从怀中无比虔诚的捧出那蠕动的小东西。“你可是感觉到了妻主的气息?”
那小东西说来也是奇怪好似能听懂着男子的问话般的竟点了下头,黑珠子一般的晶亮眼珠在夜色中更是格外的闪亮。“这儿有妻主的气息,妻主必定到过这里,可能就在周围没有多远!”绿衣男子一脸的凝重之色,随又跨上了马疾奔前行。
远在边陲的凤鸣城是云月国最北方一处小城,因为地处在云月国和星月国的边界,而那星月国近几年来屡屡挑起战争使得这个边陲小城成了星月国的一个最近的突破口。所以驻防在凤鸣城的是女皇最最欣赏也是几次三番击退星月国进犯的镇北大将军雷鸣。自从雷鸣将军坐镇在此,那星月国也如老鼠见到猫的规矩了很多,城中百姓也生活得很是安逸祥和。
没有敌人来犯,雷鸣将军也是无聊的紧,整日的不是断了张三偷鸡的案子就是判李家公子调戏赵家媳妇这等鸡毛蒜皮,碎碎叨叨的小事,这让一直驰骋沙场,戎马铁骨的雷鸣很是心烦憋屈。这不喊来了阿毛阿狗的几个将士竟石桌一摆,小骰子一掷赌起了大小点。雷将军今日的手气似乎特别好,猜大就大,买小开小,本是浑厚高亢的嗓音更是笑得爽朗。“今本将军心情好,输了算我的,倘若赢了银子就归了你们。”众将士一听情绪更是高涨,谁不想多赢几两银子在那醉红楼中喝喝小酒,听听小曲,戏耍戏耍小美男。
玩的正是兴头,就见副将快马赶来,见副将一脸的焦急之色,忙站立起身。“你们且先玩着,一会本将军再和你们这些小辈战上几个回合!”说罢,便和副将来到了房中。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