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3)
病危,都没有发现她有心脏不好的毛病,她也怕我担心,一直没有告诉我。
我那时候自责了很久,自责自己粗心没有发现她的毛病,也怪我到她死的时候还在气她。
一听到刘女士生病住院,我就想到了那时她垂危躺在病床上的模样,是不是她的心脏出了问题?
王洵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将我罩在他的怀中,隐约有些抱住我的样子,他说:谢嘉裕,你先不要急。
我的眼睛忽然有点涩,刘女士去世的时候,脸色白的像张纸一样,我一想起来,就感觉喘不过气。
王洵手上的温度传到我的身上,我和他,都是上辈子导致刘女士去世的元凶之一,我心里一颤,顺手就把他给甩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赶上十二点前发
昨日分?哈哈哈,溜了!
虚惊一场
他的手当的一声打在了鞋柜上,那个花瓶最后还是没有幸免,碎成了一地渣。
王洵的眉头稍微皱了皱,他指骨动了动,被敲到的地方很快便泛起了一片红色。
你我
我一时语塞,他将那只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像是在缓解疼痛。
我脸白了些,嘴唇很无力的蠕动了两下:对不起。
我力度大,那一下打的,一定很疼,可王洵声都没出,要是往常,他就算不把我按着脖子欺负一顿,嘴上的话也不会少说,可是他看着我,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手上有茧子,刚刚劲用大了,应该把你摁痛了。
他此刻在我面前,显得十分的沉稳,像个大人一样:你妈说让你给她带点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她可能会在那里住一段时间,还有卡也带上,她说你知道在哪,待会儿可能要缴一些费用。
我马上去拿。
我白着一张脸,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拄着拐杖跑跳着回卧室,我打开衣柜收她的衣服,刘女士平常喜欢穿的跟少女一样,衣服花花绿绿的,我还笑过她,可我的手摸上那些布料时,鼻息忽然变得粗重了些,脸上一凉,我一摸,摸了一手的水。
王洵拿了旁边的小铲子,将地上的玻璃渣给清理了干净,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打扫干净了,玻璃渣也用塑料袋装了起来,用胶带贴好。
我背着一个运动包,肩上还挎了一个我妈平常出差时候的花布包,拄着拐杖,一时显得有些滑稽,就像是进城务工的农民。
我眼眶还有点红,不想被他瞧见,于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嘴里小声说:走吧。
王洵手上拿着塑料袋,我下意识伸手想接过来,未料到他轻轻一避,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同时我肩上也一轻,那个硕大的花布包便到他肩上去了:我扶着你。
他把我揽的近了一点,为了方便帮我拿东西,我几乎靠在他怀中,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脸上不由有些热。
王洵:钥匙带了没?
我摸了摸裤兜:在的。
王洵这一刻,显得非常有耐心,我慌慌张张,他像是把什么事情都考虑的周全,我忽然生出一种错觉,我妈没在我身边,我像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只有靠着王洵,这样的依赖感,让我心里起了一丝危机感。
他给我说:嘉裕,没事的,人生病都会进医院,没什么大问题。
王洵想安慰我,但他嘴笨,说出最多的话,便是没事的。
我上辈子没怎么去过医院,唯一呆的最长的时候,就是刘女士病危的那段时间,我以为我打开病房会看到和上辈子一样的情景,那个女人躺在床上带着呼吸罩,不省人事,可是我走在走廊上,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刘女士招牌的爽朗笑声。
哈哈哈哈,你儿子也是这样啊
我儿子也是,特傻,他小时候要是大人不在,吃香蕉都是连皮啃的,哈哈哈哈哈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路上的那些忐忑,悲怆,以及觉得自己可能会流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甚至有一刻,我生出了转身就走的念头!
刘女士,又在给别人将我的丑事了,依旧加了一句,我那个傻儿子
王洵的脸上有了点笑意,他直接推门进去了,笑着叫了声:阿姨。
刘女士一听到王洵的声音,立马回过头,笑开了花。
哎呀,小洵来了。
刘女士接过王洵刚刚在楼下买的水果,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呢。
她一边将东西放床头,一边给她隔壁病床的大妈说:大姐,这个就是我给你说的我们隔壁家的那个孩子,成绩又好又聪明,懂事听话,长得是不是还很俊?
哎哟,是很俊。
我果然是垃圾桶里捡的,呜呜呜呜呜
妈
默默的听完刘女士对王洵的一通无脑吹捧,她的亲儿子我,终于从王洵的背后站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有些短小,但是,溜了~
明天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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