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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她】安室和晴子(二)晴子我的晴子(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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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语带讽刺,“你是不是还要说,两个人抱在一起更能取暖?”

安室透非常尴尬,“当然不是。”他默默往洞口的方向移去,与她拉开距离。

知了沙沙地叫着,沉默在他们之间流转,两个人都觉得有些难熬。

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

风呼呼地吹过,凌晨两点,气温降到最低。

“你冷吗?”入野晴子突然问道。

“我不冷。”安室透答道,但发白的嘴唇泄露了秘密,他加了一件衣服,还把假发再次戴上,“你冷吗?”

“我不冷。”她回答,但手一直在摩擦小腿,她身上有两件外套,一套穿着,一套裹着包住光裸的小腿。

“让你穿长裤的。”安室透叹了声气。

“你不是顺了一个打火机吗?”入野晴子答非所问,“为什么不点火?”

“这里离小镇还是不远,我担心点火的烟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入野晴子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了:“你过来。”

安室透移了过去,入野晴子看了他一眼,“把腿放下。”

安室透僵硬地伸直曲起的腿,盘起来,入野晴子坐到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他张开手臂,抱住她。于是心热了起来,身子也暖和了。

“晴子,”他轻轻说道,“谢谢你。”

或许,他想说的不是谢谢你,而是我爱你。

她靠着他的胸膛,脸埋在他的肩窝,药物反应已经褪去了,但她还是有些阴晴不定,一会儿想要靠近他,一会儿想要远离他。

她伸手去摸他另一侧的脸,是被她打了好几巴掌的那一边脸,他转头,看着她。

“你谈过女朋友吗?”她突然问道。

“没有。”他说。

“为什么会没有?”

“我和你说过的,就是……”他突然哑火了。

“就是什么?”

“就是一直很忙,没有和其他女性长时间相处过,所以没有。”

“那你以前睡过女人吗?”

安室透沉默了几秒,说道:“一两个。”

“一个,还是两个?”

“两个。”

“那我就是第三个了?”她说。

“……第一个。”他声音很轻。

“嗯?”她没有听清。

“你和她们不一样。”他悄悄说道。

和那些一夜情不一样……

是他深深爱着的晴子。

以虔诚的、痛苦的、无望的、愧疚的眼光注视着的女孩。

但他又对她做了什么……

“那你喜欢过其他人吗?”她又问了。

他很想说,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

但他说不出口。

于是他说:“没有其他人。”

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

但他也不知道,他是希望她听懂,还是不希望。

我们听说过的责任只有一个,那就是爱。

微缈的爱,无法倾述的爱。

她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胸膛,脸也从他的肩窝离开了。

“你对我做了这种事,该怎么办?”

他的眼神十分忧伤,“如果我说我负责,你同意吗?”

“不同意。”

果然。

他在心里叹了声气。

“……我很抱歉。”

她看着他,眼神漆黑宁静,犹如一汪深潭。

是她常有的眼神,不是一潭死水,但是仍沉静如湖水,似乎在深处,悄悄酝酿着风暴。不明亮,有些忧伤,没有仇恨和愤怒,有点像经历太多痛苦后的麻木,但也不太像。

“你以后,不可以和其他人谈恋爱。”她说。

“好。”他说,没有犹豫。

“也不可以和其他人上床。”

“好。”

“不可以和别人结婚生子。”

“好。”

“不可以爱上别人。”

“好。”

她看着他,慢慢说出最后一个要求,“你不可以升职太快,爬的太高,最高做到警视正,不能再往上了。”

职业组,一般33岁就能做到警视正,更别提他是警察厅的精英,零之小组的组长,长期卧底,功高劳苦。

她知道,他也知道。

但他看着她,缓缓说道:“我都答应你。”

她又短促地笑了一下,带着讥讽,阴郁和敏感尽现。

“你肯定是在骗我,你总是骗我。”

“我发誓,我以后不会骗你了。”

“发誓有什么约束力?你现在答应,出去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对着警徽发誓,你安心了吗?”

入野晴子抱着膝盖坐在安室透的腿上,过膝盖的深蓝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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