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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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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京师,由太子掌皇旗,代表皇帝北上与其他军队汇合,亲征北虏,能够极大地鼓舞了士气。

乌泱泱的三万人聚集在城楼之下,黑甲红缨枪,犹如一片在黑海里翻腾的火焰。

在冗长的仪式之后,大军有序行成列队出发,北上伐虏。

公主和亲的话题刚结束不久,百姓到这时这才知道大周的真实意图,这一次的气氛就远不如和亲时那般轻松热闹,毕竟在普通人眼中,也是明白和亲还是安全的,可是出战却是凶险万分。

不少有子弟在军中的,皆是红着眼眶来相送,默默祈祷着家人平安归来。

小棉花也被全副武装,穿着特制的盔甲,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可是小石头依然能够凭借气味认出它,头转也不转地朝着它的方向,嘶鸣不止。

可是阮灵萱并不能纵马上前,乱了他们的队列。

在队列最后的萧闻璟也是最晚出发的人,他的眼睛掩在盔甲的阴影之下,再加上距离隔那么远,她看不真切。

虽说他保证自己会很安全,可是战场形式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

他远远朝她一挥手,作出告别的动作。

“萧闻璟!——”

阮灵萱骑马跟了几步,忽然喊道:“等你回来!——我嫁你!——”

整列队伍都听见了她的声音,齐刷刷回过头来,尤其是萧闻璟一扭头,阮灵萱觉得自己面皮火速发烫,底下脑袋,猛一扯缰绳,就想溜之大吉。

远处送行的人群里却有人跟着她也喊起来的。

“狗娃——等你回来我也嫁你!”

“我也是!牙儿哥!等你回来!——”

“小虎!你平安回来!娘再也不打你了!——”

离别之际,所有的人朴实的愿望只在于,在乎的人、心爱的人能够平安归来。

惊喜

大军出发已有三天, 阮灵萱成日提不起精神。

阮灵徵带着绣品来屋里陪她,企图帮她分散一点注意。

阮灵萱捧着萧闻璟送给她那个可自由出入东宫的令牌,如今东宫里没有她想见的人, 这块令牌也变得毫无用处。

“你这个荷包的花纹有些眼熟。”阮灵徵时常刺绣, 对图案更加敏感,不经意打量了一下被她随意搁在桌子上的荷包, “这是太子殿下给你的么?”

“大姐姐怎么知道?”

阮灵徵轻笑了一下:“那年添灯节在如意斋, 太子殿下不就拿了川草纹的图样在请教针线师父吗, 我估计这就是他那日买的。”

阮灵萱摩挲了一下荷包上生疏的线脚。

她当初说丑的时候也没特别留意萧闻璟的反应, 不过他堂堂太子,东宫里那么多能工巧匠,就算是用来装东西的,也不会拿这样的“次品”, 兴许还真就是他亲手绣的。

“我看殿下是知道你不喜欢弄这些,所以就自己做了一个送你。”

“他怎么都不告诉我。”阮灵萱拿起荷包,更加惆怅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说这个荷包丑了。

午后, 阮灵萱出了门。

陈斯远在太子的劝说下, 这一次没有轻举妄动, 而是按部就班进入翰林院后, 再秘密查找证据。

阮灵萱把同在翰林院的二哥介绍给他,有年长且经验丰富的人帮助,他可以尽快了解盛京城的官僚体系, 不至于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如今盛京城也随着开战而气氛紧张,这种时候, 若非要紧的事,陈斯远也不可能送邀帖给她请她一叙。

想必是查出一些关于他父亲的事。

阮灵萱既答应要帮他, 也不会食言,如期赴约。

作为新科状元,陈斯远现在也是备受瞩目的人,更别说唐家的人还一直想拉拢他为己所用,所以两人尽可能避开人多的地方,找了生意冷清的小摊坐着,各自点了一碗清汤面。

只是他们都没有什么胃口,浅浅尝了几口,陈斯远看旁边没有人,也能放心说起正事:“我查了十五前的科举考试试题,发现少了我父亲的答卷,他若是只是担了抄袭的罪名,应当还是会留下存档,只是以红印标识。”

因为疑点重重,这些线索就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更何况我坚信以我父亲的学识,他不可能去抄袭别人。”

阮灵萱也想不通:“为什么呢?”

陈斯远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推到阮灵萱面前,“只怕是我父亲当年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

阮灵萱拿起来一看,墨迹新鲜,看的出是重新誊抄的。

她大致看了一眼,字里行间都在讲农,农民种田,按田赋税,是一国盛衰的基础,使民有其耕田,官员清正廉政,才能国富民安。

“十五年前的百家科目考得就是农。”陈斯远指着纸条,“这一篇是我摘自苟御史、苟自良的答卷上的……而这句话是我父亲曾经写过的!”

陈斯远又展开另一张纸,纸张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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