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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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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学生无法坐视不管。

他朝方志洲拱手,神情变得坚毅决然:还请老师指点迷津。

方志洲看着他,无奈叹了口气,难得你有心,但这件事实在不好办,毕竟是上头定的罪,想要平反并不容易

他捋须拧眉,沉吟片刻后,给谢承出了主意,要说皇室之中,还有谁向着江家,恐怕就只有那位王爷了。

陪方志洲演了一出戏,谢承回住处时已近子夜,姜羡余早已靠在他屋里床头打起了瞌睡。

他听见动静迷迷糊糊睁眼,看向谢承,含糊嘟囔:回来了?

嗯。谢承摸了摸他的脸,你继续睡,我去洗漱。

姜羡余强打着精神等他洗漱完,挨到他身边:怎么样?谈妥了吗?

嗯,与前世差不多。谢承揽着他躺下,将方志洲的话说给他听。

姜羡余枕在他旁边打了个哈欠:你们这么说话不累吗?全是弯弯绕绕。

谢承弯起唇角,摸了摸他的脸,你听听就算了,不必过心。

那不成。姜羡余抱住他的胳膊,我也要学,学成人精。

谢承笑了下,把后头的事情也同他说了。

你请他帮忙查段大哥的父亲?姜羡余忽然睁开眼睛看向谢承。

嗯。谢承道,听闻二十多年前,段伯父曾在京城为官,只是不得志,接连被贬,回到扬州后郁郁而终,留下段伯母与姐夫相依为命。可我总觉得,段伯母待姐夫,着实不算亲近。

谢承将前世段书文病逝的经过以及阿姐受的委屈告诉姜羡余。

这些姜羡余在前世死后略有耳闻,谢承这会儿也捡着重要的说,他越听,越认同谢承的怀疑段伯母恐怕是个后娘。

姜羡余道:如果能证实你的猜测,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否则生恩和养恩都压在段大哥身上,若是控诉段伯母待他不好,会被人戳脊梁骨。

嗯,最多半个月就会有消息。

姜羡余点了点头,拉起被子盖住彼此,那咱们明日就回扬州?

嗯。谢承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们回家。

今生:返回扬州醋劲不小,正合他意

清晨,江面雾色蔼蔼,笼罩着深秋的寒意。

姜羡余帮着镖师将这次要押送回扬州的货物装上船,来回几趟出了不少汗,想脱衣服换一件薄衫,被谢承制止。

天凉,出了汗更容易着凉。

姜羡余想了下,还是听了谢承的话。

他和谢承来时未带秋衣,前阵子去郎云阁制了几套,都是同样的布料和花色,谢承定的是书生袍,他定的则是仿骑马装的劲装样式。

姜柏舟见了酸得堪比老陈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才是亲兄弟。

姜羡余掏腰包给他也制了几身新衣,才堵住了他的嘴。

今日姜羡余同谢承就穿了同一个颜色,镖局的镖师都打趣他俩比亲兄弟还亲。

姜羡余听着心虚,不好意思和谢承站在一块,脚不沾地地找活干。

刚喝了口热茶,他又问谢承:咱们的行李都搬上船了?

谢承:嗯,歇会儿吧。

姜羡余瞥见识墨和平安还在帮段书文搬行李,又闲不住,我去帮段大哥。

谢承知道他还因众人方才的调侃不自在,忍下了过去帮忙的念头。

他特意制了相似的衣服,向身边人展露他们的亲密,想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让大家以后得知他们的关系时,不至于太过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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