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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8)(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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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间皇叔又几乎只是单纯地取悦讨好下他,就点到为止不再深入,更别说满足自己的需求了。

为什么?因为皇叔习惯性背着他偷吃?军营中,宫中,有多少眉目清秀的少男少女只见一面,就会如他这般因为这样那样的犯错受惩,被施以威胁,说不定刚才那个喂马的武英也曾

纪筝全身的燥热仿佛被冻结了,身体僵得好似一块冷冰冰的木头,他被酒精麻痹着的大脑下意识觉得不对,始终难以相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明辞越是这样的。

明辞越的头埋在他肩颈里,始终没有碰他,淡淡道,脱衣服。

纪筝在帽子的纬纱后面咬紧了牙,不。

明辞越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即纪筝就听到了衣物簌簌划落的声音,那件代表军队最高统帅的大氅被解了下来,披在了他的单衣外面,将二人的身体一同遮在里面。

一想到一会儿即将发生什么,纪筝就更难受了,他压低声音,用气声说:你不怕我以后状告揭发你?

明辞越动作只停了一下,凑到帽檐下望着他,威胁似地眯了眯眼,缓缓道:这里是军营,我是统帅。

那我就回朝廷上报给圣上,求他主持公道!

明辞越似乎被他逗乐了:嗯你可以试试。

纪筝绝望地闭起了眼。最痛苦的是,他知道哪怕此时自己心中再抗拒再反对,过一会儿,只消几个吻,这副身体就又会烂成一滩水,在这夜色里融化。

那已经是被刻进深处的臣服反应。

两人的衣物细细簌簌的摩擦声,在只剩呼啸风声的寂静沙漠中,靡乱地刺耳。忽地从纪筝的身后,仅有一张薄薄帐篷布相隔的室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几人嬉笑胡侃的声音,惊得他从帐篷上弹了起来,落在男人的怀抱里。

这里还是军营,还是野外,风沙在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仅这一处就有上千人马驻扎,夜里巡逻兵不断,随便谁提着灯笼过来,都会看见有两个男人抱作一团,衣衫挂在脚尖,褪到肩膀下,在缠绵,在纠葛。

幸好这里是月光偷窥不到的角落。

皇叔好心地俯在耳边告诉他:不用慌,你别反抗就闹不出动静。

室内似乎有士兵打闹了起来,有人笑着斥道:俩男人瞎他妈搞什么呢。

纪筝一紧张,落了牙,那边吃痛地闷哼一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纪筝趁机别开脸,只听屋内几人继续侃道,咱军营不兴这个,让大帅看着全得罚板子,像上次三营那对儿不就都

你知道个屁,我听说没罚板子,大帅亲自将他俩一人调到了五营,一人还留在三营。

纪筝分了神,大脑在混沌之中开始琢磨明辞越为何要这样做,他明明不可能是厌恶男风之人,假如军规里明文有这一条,明辞越治军严格,却又自己知法犯法,擅用特权。

明辞越任里面的士兵议论,心思显然不在那里,自顾自地开始剥他的外衣,将一整套脏兮兮的太监服随意丢在沙地上。

话说回来,大帅嘱咐寄去京城的那封信,圣上回了没有?

哪封?

哎就专门汇报皇叔伤情的那封,非要把一匹马的伤情写那么清楚,大帅口述,让我一个字都不准改。

怪不得京中来了好几封问大帅的伤如何了,搞得莫名其妙的,我们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明辞越:

纪筝:??

他似懂非懂,茫然疑惑地抬起了头。

两人一同陷入了尴尬的寂静里。

纪筝刚想动一动身子,下一刻,却觉身上的大氅一紧,他被翻了个个,死死地护进男人的怀里。

身后几个水盆接二连三地跌翻在地,哗啦一片。

大,大帅

进去,不准出来。男人的声音不慌不急,只是威严地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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