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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 第9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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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这么一张纸?

呵,她是知道将来她会犯什么大错,才这么巴巴的要他一个不计较的承诺啊?

犯错……犯错,秦御心里琢磨着,唇边笑意不减,却不达眼底。

只顾卿晚抬眸时,秦御脸上神情已收敛了方才神思,将手中紫毫在砚台中沾了沾,待墨汁饱满,才大手一挥,在纸上龙飞凤舞的留了秦御二字。

顾卿晚转过去瞧了眼,便被秦御抬手又抱坐在了腿上,道:“爷的字写的如何?”

娄闽宁写的一手好字,十二岁时,便得过先帝爷的夸赞,言道假以时日必将自成一派。

秦御是个坐不住的,从小就好动好玩,可礼亲王管教的严,秦御自己也是个争强好胜的,并非一事无成的草包纨绔。一手字,他也是下过苦功夫的,写的比多数读书人都要好。

在勋贵子弟中也算难得了,不过他虽觉得自己的字还不错,却也有自知自明,心里知道,他的字势必和娄闽宁有差距。

毕竟他练字的功夫就远远比不上人家,从前他也不在意这个,字能拿得出手就成,他又不指着去当什么一代字画大家。

可如今想着娄闽宁那一手好字,莫名就紧张在意起来了。

顾卿晚瞧着那字,心情还不错的随口赞道:“力透纸背,笔走龙蛇,银钩铁画,颜筋柳骨,殿下的字甚合殿下的性情,好字!”

秦御见她神情不似作假虚赞,一时大为得意,朗声而笑,手中紫毫笔一挑,用笔杆敲了下顾卿晚的眉心,道:“算你有点眼光,爷这字可是先帝爷手把手教的。”

顾卿晚早便听说燕广王被先帝视作福星,先帝在时,待他倒比对自己的皇子还要亲近慈爱些,闻言倒也没意外,不过笑笑。

秦御放了笔,见她将俯身吹着纸张上未干的墨汁,两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甚是可爱,便抬手捏了捏,见顾卿晚瞪眼看过来,才眯着一双异色凤眸,道:“你方才赞爷字好,还说爷的字和爷的性情相合,可见你是发现爷的好了,是不是?”

顾卿晚直想白秦御一眼,他自己性情好不好,自己能不清楚?

不过这会子她也犯不着再招惹秦御,便目光一转,道:“对了,兔兔呢,这几日怎么都不见它呢?”

往常兔兔馋的很,玉莲花不吐花蜜,它闻到点苗头便跑过去守着不肯离开,这两日她给兔兔留了口粮,那小东西都没有去吃,竟然连个影子都没见,若非她和秦御闹着,早便放心不下得过来找兔兔了。

秦御见她转移话题,却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挑唇一笑,扬眉瞥了眼书案上的紫玉笔筒。

顾卿晚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见那笔筒安安静静的放在书案上,先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接着才诧道:“兔兔?”

她说着诧异万分的抬手指了指那笔筒,眨了眨眼。

她来这么长时间了,那笔筒也没见动一下,她难以相信兔兔竟然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呆着呢。

小东西一向活泼爱闹,她以为它没在屋里呢,这大白天的难不成在睡觉?

顾卿晚禁不住瞪大眼睛从秦御的膝上跳了下来,去瞧那笔筒,谁知她刚靠近,笔筒突然一动,咕噜一声横在了书案上,然后又咕噜噜滚着往角落的一堆文书间转了过去,一眨眼卡在了文书中,又不动了。

顾卿晚眨了眨眼,愣了下,小东西这是不想她靠近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

她禁不住看向秦御,道:“它怎么了?我惹着它了?”

秦御见她一脸茫然,想到兔兔骗他的事,目光在顾卿晚的唇上一扫而过,自然不会告诉顾卿晚发生了什么,只淡淡挑眉,道:“不必管它,过两日便好。”

那边紫玉笔筒却轻轻颤动了下,接着又没了动静,莫名的,顾卿晚觉得兔兔缩在笔筒里哭。

她有些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又想着小东西不搭理她,可能真是她无意间做了什么伤它的事儿,她仔细回想着,凑过去对着笔筒柔声道:“兔兔?这是怎么了,你不搭理我,我要伤心了,你出来让我瞧瞧,若是我不小心伤了你,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笔筒安安静静一动不动,顾卿晚便又道:“要是别人伤了兔兔,让兔兔受了委屈,你也出来告诉我,我给你出气找他算账好不好?”

笔筒里兔兔还没反应,秦御一张俊面却冷到了冰点。

他觉得自己深深受了伤害,他一颗心,难道还不比一只小猴子来的珍贵吗?他不过无心之失,就被顾卿晚凉了几日,如今又是赔礼,又是签订不平等条约,这才将人哄了过来。凭什么,那臭猴子往笔筒里一缩,装装可怜,甚至什么都不用做,这女人便又哄又无条件让步的,听听那一把温柔的声音,都能滴出水来了。

她要肯用这么温柔的嗓音和他说话,他的骨头都能酥掉,还不什么都依着她。

秦御顿时有种,养宠物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憋屈感觉,主子混的不如宠物,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只觉得那宠物是活腻了!

眼神一冷,直穿那紫玉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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