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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第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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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无不可。温彦之叹口气,只觉龚致远说得很是道理,不免拱手道谢:“龚兄肺腑之言,彦之感慨于心,先行谢过。”

龚致远见此话有用,也是开心,“好说好说,我二人同科出身,本应相互帮衬,我官职过低,帮不了温兄你什么,只求能说上个话,便也知足。”

此时,温彦之受了龚致远悉心宽慰,又觉得几日来自己怄这龚致远之事,委实有些不妥当了,不禁略有羞愧。

抬头又往前看,只见齐昱临上马车了却回过头来,好似在等着他二人。发觉了他的目光,齐昱当即将目光回转,两步进了马车。

温彦之顿在原地。

“……或然他物,也都是说开了,就了结了……不必各自闷着……”

——可又怎么说得开?

——究竟能怎么样?究竟,又能到什么程度?

——他是君,我是臣啊。

☆、 【呆子的脸】

午后几人回了昭华山,齐昱留在白虎营中议事,龚致远陪了温彦之回寺里。

等齐昱从白虎营中出来,天色已披上晚星。拾了山路走到昭华寺后院时,他又想起白天的事,温彦之的脸,和那双清澈的眼睛隐约浮现在脑海里。

那呆子仰起脸,盈盈看着他……那温凉指尖划过唇畔,启唇一笑……

齐昱曲起手指敲了敲额间,驱散脑中的画面。抬起头来,却还是不禁往山石后头看了一眼。

小禅房一列的灯,都熄了。

他叹了口气,只好推门进屋睡了。

翌日,李庚年一早起来去昭华山顶练剑,回来的时候天刚亮,将将走到后山石径里,隐隐约约中竟看见后院有个高大的人影,从井边提了桶水走进了皇上的大禅房。

就在那人回身来关门的时候,李庚年睁大了眼睛。

——是皇上!

皇上自己去提水!提水干什么?为何不吩咐我去提?为何提了水还要关上门?洗澡?用凉水?李庚年迅速想起了周公公那半夜的嘱托,连忙飞身站到了皇上的屋门外,侧耳倾听。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一阵搓洗布料的声音……还听见皇上叹了口气。

——皇上在洗衣服?皇上,自己,洗衣服?边洗边叹气?

——不是带了亲随吗?不是还有我吗?皇上万金之躯为何要自己洗衣服?难道不愿清早叫醒我们?难道是觉得叫人麻烦?再麻烦能有自己洗衣服麻烦吗?

李庚年狐疑到满头问号,想得出了神。

就在这时,禅房大门忽然打开。齐昱提着水桶,和面前的李庚年大眼对小眼。

齐昱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李庚年尴尬:“皇、皇上。”垂眼看见水桶,“臣帮您倒掉!”

“无妨。”齐昱略仓促地转开提着水桶的手,镇定绕过李庚年,将一桶洗过物件的水给倒在杂草地里,放下水桶走了回来,状似不经意地轻咳了两声。

——皇上看见我了,都不让我来倒水?李庚年彻底傻了。

忽然好想知道皇上他在洗什么。如此避讳,莫非……皇上……和我年少时一样……

齐昱往屋里走,忽然回过身来,威胁地看着李庚年:“此事同谁都不能说起。”正要转身继续走,又补了一句:“特别是温彦之。”

李庚年愣愣:“哦。哦不,臣遵旨。”

这种事,当然不能说。

齐昱关上门时,李庚年依稀打门缝里望见——禅房外间的椅子上,晾着条金丝亵裤和薄被单。

李庚年慢慢眯起眼睛点了点头。

皇上……果然是……

——尿床了啊。

自古帝王,都有难言之隐,哎。

温彦之一夜都没睡好,醒来之后也翻来覆去地想大鱼村小菜馆子里齐昱的模样,和当时自己指尖的那抹温度,终觉烦闷,索性在晨光中起了身,洗漱一番,就和龚致远结伴走到后院。

和尚们在石桌上摆了两盘凉拌黄瓜,和一蒸笼馒头。

——是有多喜欢吃馒头。

温彦之感觉肠胃一阵空旷,好饿。昨天经了菜馆的事情,他是整日都没有胃口,到晚上饿了正想掏百米酥来吃,却又想起自己百米酥已经给了皇上……

温彦之心塞地叹口气。

龚致远转过头:“温兄,怎么,你不吃黄瓜啊?”

温彦之撇嘴,“吃,我不挑食。”

哎,一会儿还是借厨房的东西做些百米酥,素的也好。

他们刚坐下,齐昱领着李庚年也从禅房那边走来。

温彦之仰起脸来看齐昱,眨了眨眼睛,“刘侍郎。”又垂首啃馒头,夹黄瓜。

齐昱看着温彦之后脑勺到衣领下那截雪白的脖颈,直觉一股热血由小腹直贯头顶,脑中抑制不住地想起了昨晚的迷梦来……

梦中人纤细白嫩的身段……薄青色的衣衫微湿半褪……羞红的脸庞……满室清香旖旎……隐忍的低呼……和那双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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