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广柑(h)(2 / 2)
两片一分离,那些被他看出、吻出、揉出的汁水会短暂拉出一条透明的水线。再随着手掌张放而缩短距离,直到完全闭拢。
真把她的臀当果儿来吃。
抿,吮,舔。
越吃声越响。
陈顺憋惨了,那股让他魔怔的甜味越来越浓。杜蘅翻过身,忽然拉住他的手,从手腕一路向下。
独独抚他的中指与无名指。
这是大有深意的抚摸。
“陈顺。”
“进来。”
温婉的语调里,那股冷静的春情很销魂,她用这样的表情注视他,缓慢地,支起一条光裸的腿。看得陈顺血都凉了,凉到冰点,浑身骨头隐隐发出闷响。
这回不是醉人的绍兴好酒。
而是火力直射,摧毁工事,歼灭他的反应装甲。
一个动作,把他正直的界碑直接轰成废铁。
陈顺一再吸紧的舌头没绷住,喉结向下一压,咽了。口水泛滥成灾也没能浇灭心口欲火。
指节曲起,往一摸就抖的小豆子揉。
她是湿的。
湿到甘甜,带湿意的指节轻刮嫩粉肉缝。
他抬起头,直眼看她。
严峻的爷们笑成个火热的野男人,曲起指节,慢慢戳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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