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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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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的手从兜衣里拽了起来:“皇上,您别这样儿,呆会儿出去臣妾还要不要做人了?”

“朕对太妃爱重,谁敢议论半句!太妃的金津玉液再给尝尝,朕渴得很。”穆书榆被秦承释箍得紧实,后脑也给按住,只能被动地与他口、舌、交、缠。

秦承释压、着穆书榆狂吻,手又顺着她的亵、衣伸了进去,揉、掐着一、团、白、嫩更觉身上燥、热难当,于是松开穆书榆的香唇延着雪白玉颈一路到了那玉山高处,在两、团、饱、满上轮流、吮、咬,只仍觉不够,又将粉、尖儿含、在嘴里不放,手则是探到下面,撩、起穆书榆的裙摆扯了亵、裤,去拨、弄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相思之处。

穆书榆被秦承释的揉、弄得身体虽是起了反应,心里又恼恨着不愿让他得逞,便伸手去扳埋在自己、胸、前吮、得啧、啧有声的秦承释,娇喘着说道:“臣妾求皇上快住手。”

秦承释闻声轻咬、了一口、嘴里的嫩、肉儿,这才抬起头与穆书榆脸贴着贴闷声笑道:“心肝儿,你这里一紧一紧的,应该求朕动手才是。”说完便真将手指、刺、了进去,时、浅时、深地来回抽、弄。

不可否认生、理上秦承释确实能给自己带来快、感,只是一到想后宫之中那些娇媚如花的女人,哪个不是与这个色胚如此缠绵,只等颜色稍衰时又会被弃之不顾,孤苦凄凉地熬过后半生,而更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则又会源源不断地承欢于秦释时,穆书榆立即冷静了下来,身体也没那么敏、感了。

秦承释也察觉到了穆书榆的变化,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盯着她的脸看,两人气息交融,却没了方才的浓情蜜意。

“怎么,朕这样放□段哄劝,你还是不愿意?”秦承释虽是停了下来,却未将手、抽、出,依然停、留、在里面。

穆书榆垂下眼,语调轻缓:“臣妾只是不愿这样随意,皇上莫再为难臣妾了。”

“朕哪里随意了,又哪里为难你了,朕这不是一直哄着你、顺着你,你不给朕面子,朕自己找回来,杜撰了请罪书还不够丢人的?你就这么不愿意侍奉朕?还是有了更好的就想将朕撇开!”秦承释冷下了脸。

穆书榆只觉莫名其妙:“皇上说些什么,臣妾听不明白,还请皇上让臣妾起来回话。”

秦承释的手这时却又动了起来,拇指同时在那珠、粒上重重、揉、按、摩、擦。

“朕不能取悦于你了,是不是?还是因为他能让你欢喜,所以你不待见朕了!”

疯人说疯话,穆书榆可受不了被这样对待,一个使力用脚将秦承释的手踢开了,直接翻身坐了起来。

“皇上,臣妾实不知您所言为何,臣妾先行告退。”

秦承释一把抓住穆书榆整理衣容的手,狠声说道:“你当朕不知道你对白鸿信的儿子有意么!你们偷偷摸摸地私下见面都说些了什么!穆书榆,别以为有了平庆王太妃这个头衔你就可以在外面乱来了,朕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光光也困得不行,各位晚安。

☆、

废话,谁眼里能容沙子啊!这男人也太会想象了吧,自己与白广清还不都是为了帮他找到赵家的财宝才费心费力的吗!而且白广清除了没将自己最终目的说出来以外,哪次商议的内容没说给白鸿信知道?既是白鸿信知道了,秦承释还能不知道吗?要污蔑自己也得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啊!

在穆书榆看来,秦承释压根儿就是因为刚才没得手,恼羞成怒便随意找茬,更重要的是他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当自己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臣妾的名声已经是破败不堪,为何皇上还总要雪上加霜、伤口洒盐?臣妾与白广清见面都说了些什么皇上不知道?况且臣妾也从未与白广清独处过,每次相见必有侍女在场,更没有偷偷摸摸而是为了机密些行事。再说臣妾与皇上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皇上大可不必时刻为臣妾的名节操心,皇上眼里的沙子也不是臣妾撒的!”

“你还敢与朕顶嘴!朕见你就没有一次是不生气的,你既是使计诈出赵信书与赵信义去了纪国,为何不先说与朕知道,却非要找白广清商议,你眼里还有没有朕!”秦承释声音渐大。

这生气哪次是自己引起来的,还不都是这男人挑事儿!穆书榆直觉秦承释不可理喻。

“臣妾那时不奉旨根本不能进宫,白广清是皇上安排在赵家的人,臣妾只能相信他,而且白广清曾求过臣妾,说如果此次能立功他便可以让白丞相不再逼他入仕为官,臣妾不过是觉得他可怜才将功劳让给他的。”穆书榆觉得自己说的理由合情合理。

“你倒是好心,那为什么白广清又将功劳推回来了,难不成太妃也有心愿要他成全?那你与他还真是心意互通,只可惜没事前商量明白,却在朕面前演了一出有情有义的好戏!”

穆书榆没想到秦承释脑子转得这样快,一时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反驳,只好不再理会秦承释直接走到旁边,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秦承释跟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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