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3 / 4)
于和羲营地,将头磕得血流不止以示纪国国君悔过之心。
穆书榆坐在案几旁,不时看向眉头微皱的秦承释,自是知他心里烦闷,其实川曲与纪国如此放低姿态并不合秦承释的心意,这两国越是拒不认错越是抗争到底,秦承释才能有借口继续出兵攻打,而像现在这样俯首跪地求饶,倒让秦承释为难。
秦承释以仁德二字得名并统率诸国,纪国与川曲如此苦苦求饶,若是他仍不肯收手不但会让其他诸国非议不止,更会引起兔死狐悲的警惕之心,这回还真是难办了。
想到这儿时,穆书榆也为秦承释发愁,不由自主地跟着皱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逛了一天街想买衣服,结果居然什么也没买到,光光果然胖得让人忧心,不过最后还是以吃自助餐收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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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之际,秦承释将纪国与川曲国使臣留在军中,未过几日由便开出条件,纵使赵辉之事与纪国国君段震浩无过多联系,但此事却不能就此作罢,纪国需向和羲献出十四座城池以示忠心及悔过之意,并将廖子斌所藏金银如数归还和羲,如此赵辉之事便既往不咎。
纪国之前本已被廖子斌闹腾得人心涣散,内战之后损兵折将不在少数,如今五万兵将死的死、降的降,如不答应也无力再面对和羲的攻势,虽是让出十余座城池,好歹保住了皇室一脉,日后再慢慢休养生息也许还能有要回来的一天。
几番犹豫考量,纪国使臣还是派人回去请奏国君以定夺此事。
“太妃觉得朕此举可否妥当?”秦承释懒散地靠在椅上,问着坐在对面的穆书榆。
“此乃关系社稷的大事,臣妾如何能妄加议论,臣妾只知凡皇上所为必是对和羲大有好处之事。”
秦承释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白广清已经回来了。”
穆书榆一愣,下意识地就想请求秦承释让自己见白广清一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见他,怎么不把话说来呢?”
穆书榆看了看秦承释的脸色,并未看出什么异样,但也仍是加了小心:“臣妾本是想见,只是又觉得见了面也无话可说,终归只是感激罢了,况且皇上曾说过要替臣妾还这个人情的,所以臣妾又改了主意。”
秦承释叹笑:“在朕面前你也要这样拿捏思量,朕说过不再对你隐瞒任何事,你也不用这样小心翼翼地揣测朕的心思了。书榆,朕暂时不会让你见他,但你与白广清日后定会有相处之时,再有他回来之后也在忙着处置川曲之事,白广清确是个人才,他所提之法朕很满意,所以你的这个人情朕会还的。”
穆书榆不明白秦承释的用意,既是不让自己见白广清,为何又说自己还能与白广清相处呢?不知这人又打得什么主意,反正自己也猜不到,不如随机应变。
之后三日,秦承释将川曲使臣遣回,同时发下讨逆檄文,文中痛斥川曲妄图以良妃与廖子斌私生之子篡夺纪国王位,混淆纪国皇室血脉,又藏匿纪国反贼廖子斌是为不仁失德,之后面对诸国讨伐前倨后恭,事情败露之后又置廖子斌于不顾是为背信弃义,如此反复无常行小人之举为天下所不耻,故必当重兵讨伐以警世人。
此檄文一出,诸国皆响应,试问哪国国君不忌讳夺位之争,更何况儿子还是自己妃子与别人偷生的,再者要是川曲国君能一战到底也算是有骨气,结果事发之后便立即与廖子斌划清界线,一个劲儿地向和羲帝君求饶请罪,哪还有一国之君的风范威严,可不就是个无信无义之人吗,故而也为秦承释不听信奸佞小人之言而称好。
战事骤起,昨日还一派平静的川曲边境,霎时间风起云涌,硝烟四起,这也令穆书榆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川曲一战只怕是实现秦承释雄心壮志的第一步而已,这个男人绝不只是甘于守护基业的帝王!
果然和羲师出有名,再加上川曲本就不强,和羲大军长驱直入,只一天的功夫便已经将其边境城镇泽伦拿了下来。
天色渐黑时,穆书榆跟随秦承释站在泽伦城楼之上,借着通亮的火光看着远处山峦起伏的模糊轮廓,一会儿只听秦承释说道:“早就听闻川曲边城峰峦雄伟,今日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穆书榆也有感于眼前的壮阔美景:“皇上说得甚是,此景让人心胸开阔,心生宏图。”
秦承释转头看向正沉醉于景色之中穆书榆,再开口时声音低缓:“书榆,你可知朕的年号为何名为统德,实则是有一桩心愿。”
穆书榆眺望远处不语,秦承释也不理会接着说道:“朕的心愿便是在朕有生之年能够——”
“一统天下!”
“一统天下。”
最后四个字,穆书榆不知不觉地与秦承释同时说了出来,顿时秦承释脸放异彩,搂紧穆书榆笑道:“书榆,你与朕才是知己!朕其实还有一心愿望能早日实现。”
穆书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走了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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