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一刀捅了我(穿书) 第43节(2 / 3)
住的欣喜。
他走入屏风内,将熟睡的婴儿放在摇篮中,轻轻地掩上了帘子,才走出屏风外,柔柔地看着苏霁,道:“这孩子真可爱。”
苏霁的思索被一下子打断,愣愣地看向太子。
他怎么突然说了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
苏霁应了一声,便道:“我的方法是有效的,明日咱们就将这个方法推广到整个闵城。”
太子微微怔了下,微微颔首,轻轻地叹道:“真好,要是他能活到现在这个年月,就不用死去了。”
“他?”苏霁眯起了眼,问,“他是谁?”
“一位故人。”太子推开窗,看着寂寥的月色,轻轻地道,“多年前便去了,就是染上了同样的时疫,终是没有熬过去。”
苏霁亦不由得叹息,心里却在想:京城近些年来并未发生过疫病,她也从未听说过太子身边有人因天花去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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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闵城张贴了告示,由官府出面,挨家挨户地为十岁以下幼童接种“人痘”,而苏霁一边忙于训练新人去为婴儿“种痘”,另一边也在寻着有经验的医师,在后方抓药、煎药。
在古代,天花的致死率极高,四中有一都会在发病七日内暴毙;而其中大部分,都是身量未足的儿童。而苏霁的原始“疫苗”,能让儿童接种后活下去的概率大大提高,大约百分之九十五的孩子都能在接种后成功活下来。
一连七日,城内死亡数量得到有效遏制,太子便与未逃走的三位府官协商,准备在闵地建立起新的秩序。
就在苏霁以为诸事顺利,只等着朝廷的封赏时,一天夜里,她经过城墙边,被人生生掳了去。
黑色布条迅速地蒙在了苏霁的眼上,与此同时,苏霁口中也干脆利落地被人塞了一块布,对方直接把她当个麻袋扛了起来。苏霁只能感到耳边呼啸着的风声,过了许久,只觉周围的光线暗了许多,苏霁才被堪堪放下。
苏霁强装镇定,伸出双手向四处探去,左手一下便碰到了阴冷的墙壁,上面细细雕刻着一环套一环的圆形。于是苏霁自扯下了眼上的布条,看了上下左右,皆是石质的墙壁,又回望身后,凤鸣举着配剑,阴沉而又严肃地看着她。
“凤鸣?”苏霁眉头紧蹙。
“我听城中人说,你会治这时疫?”凤鸣一双狭长的凤眼向上挑着,眼下却是一片乌青,“当真?”
“这方面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苏霁松弛下来,推开凤鸣具有威慑性的剑,堆笑道,“这里是有谁病了么?你直接告诉我,我不就来了么?何必偷袭呢?”
凤鸣犹豫了半分,终于道:“你随我进来罢。”
苏霁跟随着他,七拐八拐地绕过了黑暗的甬道,只觉越进到里头,便越阴冷,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苏霁冷得打寒战,左右看了周围的景象,这石室的形制摆设,仿佛是一座地下墓葬。
不过苏霁早已见怪不怪,这杀手堂最喜欢呆的地方,恐怕就是墓宫了。
凤鸣推开了其中一间耳室,示意苏霁进来。苏霁一进来,便发觉石室内的装饰古朴,最中央却停了一个如水晶般透明的床,向外隐隐散发着冰寒之气。床上安静躺着一位高大的男子,正是墨染。
“这床得是水晶做的罢?”苏霁将手伸向那床,却发觉那床隐隐地冒着寒气,手越接近床,便愈发感到冷。
“这是滑国的特产,冰玉。其状如冰,做棺材能使尸体不腐,做成床能让酣睡之人身强体壮。”凤鸣简短地介绍着,却没想到她会更在乎这张床,而对墨染毫不关心。
究竟是承受了多大的悲痛,才能让以前痴恋师父的苏霁,终究放下了这羁绊?
凤鸣觉得自己没脸求她,可是此事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师父他……”凤鸣不敢去看苏霁,道,“他染上了天花……”
苏霁听此,不由得眯起眼睛,脑中不停地思索。
书中,墨染是死于天花么?
苏霁仔细地想了想,发现自己不知道——追小说追到了一半,她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后面两次回到现代,她都因为仓促应考而没有继续看完那本小说。
这也实在不怨苏霁没时间,实在是那本小说的篇幅过于长了——一千来章,好几百万字,谁又有那么多功夫看完呢?
苏霁撸起墨染的袖子,只见一个个豌豆大的疱疮密密麻麻地长在手臂上,疱疮上泛着青白之色,叫人目不忍视。
“病入膏肓,我力有不逮,我实在无法医治。”苏霁实话实说,摇了摇头。
“真的没法子了?”凤鸣眼中含泪,望着苏霁。
苏霁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想治,而是实在无药可医。”苏霁从怀中取了个湿帕子,给他敷到了头上,又从怀中拿出了个药方,递给凤鸣,道,“这是去热的药方,你可以去照着方子给他煎几剂。只是,这些方法都治标不治本,能不能挺过去还要看个人体质。”
凤鸣忧心忡忡地看着墨染,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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