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5)
顾就是方才这样的手段。你现在运气试试,左胳膊可否还能动?”
乔景铉凝神运气,心中大惊,左胳膊果然不能动了,他伸出右手想去抓住明媚,可又害怕她身上还有其它的机关,一时之间很是犹豫,一只手掌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乔公子,你放心,我会给你解药。方才我只是对你略施惩戒而已,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明媚的话从前边传了过来,这让他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你出身高门大户又如何,我虽然身份不及你,可佛家云众生平等,我们只是出生的环境不一样,从本质上来说我与你们一样高贵。”明媚回头将一丸解药放到乔景铉的右手掌心:“乔公子,希望你记得我方才说过的话。”
阳光给她的脸庞镶上了一道金灿灿的边,凉风吹过,她的面纱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小巧的下巴和红菱般的嘴唇。乔景铉望着那欺霜赛雪的肌肤,那胜若仙女的姿容,不由得一阵目眩神怡。
“姑娘教训得是,乔某记下了。”他将解药捏开,倒进嘴里,过了好一阵子,才觉得胳膊又能动弹,两人共骑着一匹马默默前行,路上乔景铉再无调笑的言语,不多时便瞧见了城北的那处村寨。
那农家看起来条件还不错,屋子是用青砖砌的墙,上头还盖着瓦,前院悠闲的走着几只母鸡,可却没见到一个人,明媚站在院子门口高喊了一声:“有人吗?”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明媚一阵紧张,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家人全部都毒性发作了?正想再喊一句,旁边的屋子里头飞快的跑出了一个人来,望了望明媚与乔景铉,满脸疑惑:“你们找谁?”
乔景铉指了指那幢屋子道:“我中午在这家用饭,他们恐怕误食了毒草,特地请了大夫过来看诊。”
那人听了大惊失色,跺着脚道:“原来竟是这样!这家的男人和小孩一个时辰之前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喊了那铃医过来瞧了,说是中了毒但没法子解救,只能等死了。这家人的老头子老婆子揪了媳妇去云州知府衙门告状,说她私通野男人,特地在饭菜里下毒,想要谋杀亲夫和儿子!”
☆、 公堂
云州知府衙门还算气派,一排大槐树下,明黄色的琉璃瓦覆盖着朱砂粉成的院墙,远远望去金光灿灿的一片,与那绿色的树叶互相映衬着,倒也爽心悦目。
明媚站在府衙前边瞧着那扇大门,俗话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不知道柳元久这云州府衙是否也是这样。门口有两个衙役,手中拿着朱漆的木杖也在打量着明媚与乔景铉,见乔景铉气度不凡,也没有拦阻他们,让他们径自进了府衙。
跨进去便见着公堂,柳元久正坐在中央的桌子后边,公堂上跪着几个人,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在哀哀哭泣,嗓子哑得已经快说不出话来,旁边有位年轻嫂子,一双眼睛肿得跟桃子一般,只是声嘶力竭的在叫喊:“大人,我是冤枉的,小妇人与我男人素来恩爱,怎么会想要谋杀我男人与儿子!”
公堂的一侧摆着两副门板,上边躺着一个男人与一个孩子,旁边有个年近五十的老者正紧张的坐在那里,瞧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在给那男人与孩子搭脉。明媚瞧了这情形便心知肚明,这大抵是请了云州城里的大夫来看诊了。
柳元久见着乔景铉与明媚走进来,脸色一变,赶紧站了起来:“乔世子今日怎么过来了?”
乔景铉指了指那桌子道:“柳大人,我是来作证的,你且坐下来继续审案。”
他这话音刚落,跪在地上哭得伤心的老妇忽然跳将起来,一把捉住了乔景铉的衣裳前襟,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大人,这便是那个奸夫!今日正是他来与我们一起用的午饭,现儿他与那贱人都是好好的,唯独我儿子孙子眼见着要命丧黄泉,不是他与那贱人合谋害人还能是谁!”
柳元久有几分尴尬,命衙役将那老妇拖开,厉喝了一声:“这事本府当有定论,没有叫你开口之前不必说话!”眼睛瞄了瞄乔景铉,又看了看跪在公堂上的那个年轻妇人,只觉这两人若便是那jian夫y妇,实在是匪夷所思。那农妇生得五大三粗,脸色蜡黄,眉眼也不甚精致,究竟哪一点吸引了乔世子要除去她的男人孩子将她据为己有?
明媚站在一旁跟着柳元久的眼神溜了一圈,心中也觉好笑,这老妇人的联想力也实在丰富,竟然能臆测出这样的香艳之事来。就在这时那大夫站了起来,朝柳元久拱了拱手:“大人,小的无能为力,恐怕这两人去之不久矣。”
老妇听了这话如同发疯一般扑向跪在身边的媳妇,伸出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你这贱妇,如此歹毒,竟想要我文家断子绝孙!我现在就掐死你,都不需大人来断案!”
“且慢!”明媚见着情形不好,赶紧走上前去呵斥了一句,这人若是疯癫起来,下手重了,这年轻媳妇子性命可就难保了。“大人,我能治好这父子两人。”
公堂里的人听到这句话,皆是一片哗然,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在明媚身上,脸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方才给那父子俩搭脉的可是云州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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