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6 / 7)
羞了,咱们是正经的夫妻谁敢笑话。”白绍仪抱着清秋脚步轻松的进了新房,新房子里面的香水味早就被冲淡了,下人们重新整理一番,床上已经铺好了崭新的被褥。是冷太太专门从瑞蚨祥绸缎装订的百子图大红缎子被面,里面缝着红枣栗子莲子这些表示吉祥寓意的东西。
白绍仪把清秋放在床上,蹲下身,对视着清秋的眼睛:“你用房间的盥洗室,我出去,用走廊上的,省的你不自在。”清秋的脸已经热的发烫了,她推着白绍仪:“快点去梳洗,一身的酒气。”
白绍仪得意一笑,站起来出去了,清秋总算是松了口气,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有点发呆,尽管看惯了人世悲欢离合,但是做新娘子,洞房花烛,她可是没一点经验。等一下白绍仪就来进来了,清秋忍不住捂着脸呻吟一声,等一会要怎么面对,男女之间的温存在清秋看来是很难为情的。但是身为人妇,她总也不能躲着不管吧。想着结婚前夜冷太太说的话,在男女之事上女方要保持矜持,要忍耐。清秋更加惴惴不安了。
“大少奶奶,我伺候你换衣裳洗澡吧。”一个穿着淡绿色裤褂的丫头进来,清秋强自镇定的说:“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丫头长得头脸干净整齐,说话的口音也不像是北边的人,反而是带着南边的腔调。见着清秋问,那个丫头谨慎的看看清秋的脸色:“我叫桂花,家里老子娘都是府上的下人。本来我在南边乡下帮着看田地,后来夫人回来了,就带着我上来伺候。我日常也就是打扫房子,等着夫人召唤。夫人说大少奶奶身边也要有人服侍的,特别叫我来服侍大少奶奶。”
清秋打量着这个丫头,和蔼的问她年纪,以前在乡下和谁在一起,可读过书,认识字。桂花还算有眼力见,帮着清秋换衣裳,把头上的首饰小心的卸下来,拿着梳子慢慢的给她梳头:“我姓徐,我爹帮着府上看南边的田地,其实收租什么的都有管事来收,我们家就管着打扫房子。我没念过书,当初我小时候上过几天村子上的学堂,只会写自己的名字。”
“你既然上过学堂,总该有个学名。怎么叫桂花?”清秋倒是喜欢桂花伶俐,对着这个丫头有点好感。
“我是八月生的,我姆妈说我生下来的时候院子里面的金桂开的正好,就叫桂花了。先生也说名字合着生日,虽然俗可是也不错。”桂花放好了洗澡水,请清秋去梳洗。
清秋一边和桂花说话,一边磨蹭着梳洗出来,桂花倒是很有眼色,帮着清秋把长长的头发盘起来,拿着毛巾包好就走了。清秋洗完了澡,心情忐忑的从浴室里面悄悄地探出头,外面的卧室灯光暗下来,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清秋紧张地都要不会呼吸,她紧紧地抓浴袍前襟,试探着迈出一步。还是一点声音没有,床头微弱的灯光照射下,床上模糊的有个起伏的阴影。
原来白绍仪已经睡着了!清秋长长的舒口气蹑手蹑脚的出来,白绍仪折腾了几天也累了,正裹着被子睡得很香,万全没有要被惊醒的意思。
清秋心里悬在半空的巨石稍微落下来点,她走到床前,看着空着的半边床,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正在清秋拿不准主意自己是要爬上床和白绍仪谁在同一张床上,分享一张被子呢,还是该另外拿着一条毯子干脆在沙发上凑活一下。她上一世和湘云,紫鹃都在一张床上睡过,可是那都是女孩子。和一个男人!清秋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白绍仪尽管睡着了,可是他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很微妙的气场,叫清秋有种汗毛倒竖的危险。
白绍仪却全然不知清秋站在床前复杂的心情,他舒服的卷着被子,翻个身嘴里含糊的嘟囔着什么,有沉入梦乡了。清秋见着白绍仪睡得很沉,想想还是悄悄地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躺上去了。新被子很舒服,只是边角里面装着花生栗子有点不舒服,从早上开始,清秋就累的每一刻空闲,很快的身体的疲惫战胜了不适应和害羞。她很快的深入梦乡,一片黑甜了。
睡梦中的白绍仪嘴角微微翘起来,新娘子太害羞了!今天她也累了,他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不是么?
早上清秋朦胧中觉得有点热,她身体稍微动一下,却发现身上压着沉甸甸的东西,自己的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一个湿热的吻落在耳边,清秋的瞌睡虫顿时没了,一睁眼清秋就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白绍仪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她恨不得把她吞进去。
“你,也该起来了,我们还要去给母亲请安呢!”清秋有点尴尬推推白绍仪,脸上的热度节节攀升。
“昨天的生日礼物,昨天晚上太累了就忘了,我现在给你。”白绍仪好整以暇的看着清秋,他四处看看,似乎昨天晚上吧礼物放在什么地方了。
清秋都要浑身着火了:“什么东西那用的着这么着急的,我们还是先起身吧——”话没说完,白绍仪忽然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个绑礼物的缎带蝴蝶结,系在自己脖子上:“我想想,别的东西都显示不出来我的诚心,干脆把自己送给你了!秋儿,寿星公,拆礼物了!”
清秋眼前一黑,白绍仪拿被子吧两个人兜头罩住,一时间室内温馨旖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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