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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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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同。一直到两人坐进了车里,周朗夜忽然说,“礼物也给你买了,选一个戴上。”

白辉怔了怔,想想那只名表的价格,于是选了低调些的铂金链,“就项链吧。”

说着,伸手去拿袋子,周朗夜却把他刚掏出来的珠宝盒截在自己手里,对他说,“过来一点。”

白辉听话地靠近,周朗夜的手指从他颈间摩挲过,在他眼下解开那条水纹状的链子,继而替他戴上。

男人将这一系列动作做得缓和细致。白辉屏着呼吸,觉得自己快疯了。不过就是一个戴项链的过程,怎么能这么迷人,还有一丝秘而不宣的色情。

周朗夜的指腹若有若无地触在他的皮肤上,铂金链戴好的一瞬,白辉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沦陷了。

车内的柔光照着白辉修长白皙的脖颈,周朗夜一时没忍住,低头在美人的后颈处咬了一口,力度不轻,随即就感觉白辉轻颤了一下。

他随即松了口,伸手揉了揉那处咬痕,平声说,“进组以前都戴着,不准取下来。”

白辉答应“好”的声音细弱蚊呐。周朗夜知道他肯定脸红了,没再欺负他,侧身过去替他把安全带扣上,然后发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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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辗转难眠的白辉在凌晨时分第n次摸出手机看时间,突然决定注册一个微博小号用于存放心事,又把周朗夜送他的那瓶diptye香水设为头像,随后发布了第一条更新。

——我们去看电影又买了礼物,回来的路上学长替我戴项链,开车时还握了几次我的手。我太没用了,感觉整个车里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作者有话说:

嗯,先吃糖~(小周总也是动过心的

如果我说,我是真心的呢?

要论谈判这种事,周朗夜年纪不大,却是各中高手,自然沉得住气。

白翎经过卖场一别,按捺了三天。她既不能告诉父母,又不想从白辉那里听那些真假难辨的托辞,最后只能主动前往恒鑫大楼找周朗夜,其实心里已有几分气急败坏。

周朗夜事先嘱咐助手陶芝,让恒鑫前台的职员留个心眼——如果有一位带着金丝边眼镜,身高168左右的职业女性在很早或很晚的时间要求面见周朗夜,可以直接领她上来。

陶芝年过而立,被周朗夜挖来恒鑫之前也曾在另一间500强企业做过高管助理,处事稳重且不八卦。听得周朗夜亲自交代这位女士的事,立刻去给前台打了电话,折返回来时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对方的来历。

“白辉的姐姐。”周朗夜也不瞒她,又补了两字,“亲的。”

白辉这个名字在陶芝这里并不陌生。这个相貌出众的男孩从一名广告群演、到登堂入室搬进周朗夜的私宅,才不过短短数月光景。

陶芝心细如发,觉出老板的偏爱,白翎上来时便不敢怠慢。前台给她打内线电话通报白小姐已经进入电梯,她就在19楼的电梯口候着,然后将白翎一路引至周朗夜面前。

周朗夜说得不错,白翎来得很晚。总裁室的落地窗外,平州夜景已露了璀璨端倪。

周朗夜半小时前接到白辉发的信息,说今晚参加节目连排,最早也要八九点才能结束。于是周朗夜也不急着回家。

“请坐。”周朗夜冲白翎抬了抬手,“喝点什么?”

周家与白家算得世交,尽管周家行事强势,逐渐在平州一门独大,白家却日益衰微,但彼此间并无直接商业竞争,昔日的情分也都还在。如果不是为了白辉的事,白翎对周朗夜的态度本应是同情大于敌对。

“不渴,不用了。”白翎婉拒。

于是陶芝识趣地带上门出去了。

室内先是沉默少许。白翎坐在沙发里,周朗夜坐在办公桌后,离她至少五六米远。

这样的距离制造了身份上的差异与隔阂,白翎能够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散发的无形压力。

周朗夜不再是几年前那个低调收敛的年轻人。白翎这些时日也听过不少有关“小周总”的传闻,有说他放浪纨绔的,也有说他野心勃勃的今日私下一见,白翎才觉得传闻竟不曾夸大,至多只能说是恰如其分。

——周朗夜让人捉摸不透。

白翎护弟心切,等不及周朗夜开口,只能自己先摊牌。

“charles,我不知道你这趟回来是有什么打算,但是白辉很单纯,请你不要利用他。”

周朗夜在加拿大生活多年,白翎也在北美留过学,相互间还有不少共同的朋友。白翎叫了周朗夜的英文名“查尔斯”,意在和他拉近距离。

周朗夜神情不明,两手交叠放在腿上,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么请问是哪一样?”白翎尽力表现出礼节,语气却掩不住咄咄逼人。

周朗夜笑了,薄唇勾起一抹近似无情的弧线,“白辉不是几个月前跟家里出柜了么?你应该先想想,他是为了谁才这么急迫。”

白翎摇了摇头,不知是要否认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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