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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16(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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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觉得近来小姐很是奇怪,自来了庄子上就行踪不定的,也不要她跟着了,莫非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小姐不高兴了?

反思了一番也没个头绪,在府里她时不时还会因为嘴碎爱念叨被小姐说两句,最近在这里她可乖的不得了。

小姐倒是伺候老爷愈发尽心了,每日晨昏定省的,比过去还用心,可想想久不回家想必过得很滋润的大爷,又为小姐气愤,男子可在外花天酒地,女子却要安于内宅,还要伺候公爹婆母,世道就是如此偏心。小姐这么做,大爷又能看见几分呢?

心柔不知如月的诸多感慨,近日她几乎都和公爹一起用饭,下人也习惯了,她来留心斋现在都不必通传了。

两人在人前装的正经无比,还是过去恪守礼节的样子。

用完饭她便离开,实则赵景山支走了后院小门的人,她再从那里直通他的院落。

两人趁着午后一起小憩,多数时候又勾勾搭搭到一起,滚落在床榻间,甚至前日,他们在无人的小亭子里,一时兴起,借着衣摆的遮挡,心柔坐在公公的腿上,吸着气用下面的小口含下赤红的肉棒,两手搭在他肩上摆着腰起起伏伏,腰若柳枝般晃动,颠了半响,最后激颤着抱在一起出来。

赵景山回想起来也觉得混沌,一月前他可万万想不到会有如今这种情形。

他的儿媳有副鲜嫩多汁的身子,以前只觉得瘦弱,掀开那裙衫才知纤秾合度,雪臀浑圆,胸乳紧实,回回被他掇弄时靡艳非常。许是他老了,与她交欢时看着她年轻绮丽的模样,黏乎乎一声一声叫着自己爹爹,便会兴致高涨,有种难以言喻的挞伐欲望。

近来更是,她添了种被润泽的娇媚,过去过于白皙的面颊有了红润光泽,时常勾的他把持不住。

现下,两人正坐在一张椅上,明明另一把椅空在一旁,她偏要与他挤在一处。

她要他读书予她听,这种情态,读正经的没意趣,心柔选了薄薄一册西厢记。

赵景山年轻时对此类本子嗤之以鼻,后来倒是宽和了些,认为各有其法。

心柔靠在他怀里听他平直的读着,语气无丝毫戏剧性,却也不觉无聊。只因他声线醇厚,慢条斯理,表情认真,她听着听着便望着他出神了。

读至崔莺莺夜会张君瑞,“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檀口揾香腮灯下偷晴觑,胸前着肉揣。”淫词艳曲,怀里还躺着芳香的儿媳,赵景山读不下去了。

目光从书册上移开,缓缓向下,美人檀口微合,看着他似还未回神。因躺靠的姿态,领口开着,露出了樱粉色的抹胸边沿,隆起一圈弧度,她腿脚也蜷在椅子里,软若无骨,赤着莲足,白生生的晃人。

他盯的她久了些,她回过神,回味过他读了什么,脸红了红,素手轻推他一把胸膛,故作不知道:“爹爹快读呀。”

“这本子无甚意思,不读了。”全不如眼下的美景有趣。

他丢了书,捧起她的脸,探入滑嫩的小嘴,细细品嚼,破开齿关,舔弄水滑的美人舌,她午时饮了玫瑰露,现在仍甜滋滋的,带着些清凉,勾着他大舌去一点点探索。手也探去摸她光裸的足,捏在手里把玩,揉捏了好久,突然有了淫乱的想法。

便将她双足握着,去蹭他双腿间渐鼓起来的肉棒,心柔被他细密的亲法亲的七荤八素,迷乱间双足被挨蹭上了隔着裤子都觉火热的硬物,顿了顿,配合的一左一右用双脚将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摩挲着蹭,将那活物当成玩具般耍弄,赵景山爽的闷哼了声。

沉厚的声音从交缠的唇舌里,从喉间发出,心柔听着就觉软成了水,陷在他怀里。

他最后亲了亲那泛着唾液的小嘴,将儿媳抱坐起来,安置在桌案上,他仍旧坐在椅上,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赵景山岔开腿,把紫红的粗壮肉棒放出,摸着她的双脚放上去,心柔和公公早已有了些默契,顿时明白他的玩法。

红着脸用双足裹住粗大的龟头,晶莹的脚趾按了按头部,他立时发出一丝低哑的气声。

一丝浊液从顶端溢出,她动着双脚,去按摩那根竖着的巨物,把脚底沾上的白浊涂抹至整个棒身,然后两个小脚包着整根来回摩擦,揉弄,挤压,时而调皮的用大拇指挤弄龟眼,看着他在对面喘息难抑,她竟也感到了满足。

赵景山兴奋难耐,生平第一次这么做,盯着那两只白嫩小足包裹自己,玩弄自己,拱着赤红的肉茎,画面太过晃眼,他眼底一片欲火,忍不住道:“乖,再快些。”

手也解开她的衣衫,掏出方才诱惑自己的奶子,凶猛的揉了几下,惹来她娇娇的呻吟。

心柔依言加快脚上的动作,过得一会儿,他再度闷哼一声,捏住了一方椒乳,白色的稠液喷洒在儿媳光滑的双脚上。

心柔被公爹欲情满满的脸蛊惑的心痒,看着他射出,松开双脚,竟伸指抿了一丝肉棒上残余的浊物,慢慢地,放入口中,含吮了一下。

片刻后,伸了伸舌,瘪嘴道:“有些奇怪。”宛如吸精气的女妖。

赵景山喘息未定,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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